伏荒就像是一只异兽般,就在那一刻,且不知是不是陆起的错觉。他竟然瞧见了伏荒眼底一闪而过的墨绿色光芒,他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,手中持刀动作万分平整自然,面对着眼前的到刀光剑影,他好像都无所谓一般。

    伏荒露出了一抹张扬恣意的微笑,在点点墨绿色的光芒衬托之下,如同厄水一般,东流不止。

    伏荒看起来瘦弱的手臂却蕴含了无穷的力量,就在陆起由上而下来的那一瞬间,伏荒就已经将陆起挑飞出去了。

    光照发出一阵回音似的低沉粲然,陆起借力使力,只能够顺势而为。

    他身于长空,再度落下之时,便稳稳的停在了与伏荒同步的黑色物种的背上,与他平视。

    而陆焱和唯一二人驾驶着机甲也是丝毫没有空闲的地方,他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应和着周围的情况,做出最好的反抗。

    神侍最恐怖的并不是他们本身的实力,而是他们的受控程度。

    一旦受控后,就会抛开思想,只剩下无所畏惧的去完成自己受控的使命。

    这种受控的感觉,唯一是再清楚不过得了。

    在还是维多利娅的时候,她就是受控于S的,虽然好像在不知觉的情况下为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。但隐约间,她好像是能够感受到的,却又模糊极了。

    唯一说不太清楚那种感觉,但唯一很不喜欢被人掌控着的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在微末的意识行为之上,她能够肯定自己就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。

    唯一后来就觉得,这或许是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!

    人这一生,总需要经历些什么一生当中最痛苦最难过难熬的事情。能不能挺得过去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
    唯一当时……

    虽然有些感同身受,但唯一并没有长此以往的沉思下去。相反,她很快就能够回过神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,锁定眼前的敌人。

    她现在,早就已经不同于以前了。

    现如今,陆焱和唯一二人能够做到的事情,就是斩杀。

    只不过,仍旧是略显得艰难困惑。

    麻烦到底还是个麻烦。更别说,可还是个如此巨大的麻烦。

    这东西如同纠缠不休的水蛭长虫一般,好似不断的生长,不断的纠缠,由此而重重叠叠,无限生长一般。

    虽然有些麻烦,但好在时间过去,慢慢的习惯了之后,陆焱和唯一二人就开始得心应手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