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国公蓝,郑国公常,龙虎上将军平安,颍国公傅。

    然后会宁侯张,崇山侯李,景川侯曹.....

    诸军侯国公都是一身锦衣端坐于马上,低声谈笑风生。唯独景川侯曹炳,穿着铁甲。

    忽然,正从宁夏镇回京述职的新一代景川侯曹炳似乎觉察到了,好似有人在远处看着他。

    于是他带着铁盔的脑袋,噌的转向...

    唰唰唰!

    酒楼的窗户瞬间被关上,严丝合缝。

    一群书生站在窗后,心砰砰的跳。

    ~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常升用马鞭点了下曹炳。

    曹炳转过头,鼻子用力擤了下,然后顺手在战马的鬃毛上擦了擦,“没啥,就感觉有人瞅我!”

    常升嫌弃的看了曹炳一眼,“你是总兵官,是侯爷,他娘的就不能干净利索的?鼻涕到处擦,你看你坐骑的鬃毛,都他娘的包浆了!”

    曹炳又擦了下鼻子,“我这不是在边镇呆久了吗?您又不是不知道,以前我多干净呀...”

    “滚滚滚!”蓝春笑骂道,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!”

    平安斜眼看着曹炳,“我憋了一路了。你是来祝寿的还是来参谋军务的?蟒袍不穿,穿铁甲?”

    “习惯了!”曹炳大声道,“要不是不穿铁甲,我就感觉跟光腚似的!”

    “那你晚上睡觉也穿着?日娘们也穿着?”平安怒道。

    “日的时候不穿,日完了穿!”曹炳嘿嘿一笑,“这叫衣不卸甲!”

    常升开口道,“你呀,还是悠着点吧!”说着,低声道,“可是有好多御史弹了你!说你在边镇动不动就去人家鞑子的草谷....”

    “我想打猎他也没有啊!”曹炳叫屈,“再说了,哦!他娘的以前鞑子打咱们草谷的时候,没人叨叨!老子现在打他们草谷了,反而成罪过啦?”

    “行,你有理,回头跟万岁与说去吧!”常升冷哼,“打草谷?哼哼,呵呵!杀良冒功,呵呵!”

    曹炳顿时矮了半截,“嘿嘿,您别吓唬我,我胆儿小!再说,我在边关胡来,不是由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