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川胜也没有回家。

    俩人先是找了个居酒屋一通猛灌啤酒。

    川胜酒量有限,没一会喝的迷迷瞪瞪,产生了其他想法。

    他醉眼朦胧笑嘻嘻的表示,晚上要带着初鲁去享受一下真正属于男人的乐趣。

    初鲁现在正开着按摩店,虽说刚刚二十五岁出头,也算是社会经验丰富。

    他酒量摆在那里,喝这点啤酒对他来说跟喝水没什么区别,头脑清醒的很。

    他是有点单纯但并不是傻,川胜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这老小子动了什么心思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动了歪脑筋。

    是啊,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,没有妻子没有女朋友,没人管着他,口袋里又有大把钞票,在这个花花世界出去玩玩能怎么了?

    说走就走,川胜迫不及待的叫他付了账,拉着他就出了店门。

    时值盛夏,东京的夜风潮乎乎的让人不舒服。

    看着街道上花花绿绿的霓虹灯,想着等会要去的地方,他突然生出一丝胆怯。

    这一丝胆怯迅速转化为恐惧蔓延至全身。

    他停住脚步,正搂着他肩膀往前走的川胜差点被带了个趔趄。

    川胜不明就里,心里着急,使劲拉他准备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任凭川胜生拉硬拽,他纹丝不动,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他不是没有胆量,也不是因为他还是个处男。

    他是想起了母亲每时每刻的叮嘱,想起了曾经的家庭。

    这像一个紧箍咒一样,牢牢把他的思维圈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不想走,八个川胜也不可能拉得动他。

    愣了一会神儿,他从牛仔裤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钱包,数了五张递给川胜:“老大哥,十分抱歉,我的确不能去,你自己去潇洒,我找地方睡觉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