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小崛川一起花天酒地的时候,初鲁从来都不会在“玩”以外的问题上多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他倒还没有那么深的心机,他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去说自己想说的话。

    他一直暗暗的提醒自己,一定要稳住,一定要有耐心,因为对自己来说,机会也许只有一次。

    小崛川不是傻子,初鲁在观察他,他当然也在观察初鲁。

    他要是没这两下子也不可能自在的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。

    和初鲁打交道他是放松的,因为在他看起来这个初鲁是可以任意拿捏的对象。

    这小子黏上自己,也许只是为了拍自己的马屁。

    像初鲁这样想要巴结他的人他见过很多很多。

    但是他也必须要防备这小子。

    他倒不怕别的,他怕的是初鲁会不会突然之间精神病发作,虽然他对自己的武力值一贯相当有自信。

    大冢可是组织头目,他什么阵仗没见过?能让大冢印象深刻的暴徒还真不常见。

    日本这个民族对强者的敬畏是刻在基因里的。

    就是在他们组织内部,不怕死的成员也会受到敬重。

    他能看出,大冢在他面前提起初鲁时仿佛有一点夸赞的意思。

    再结合他在禁闭室里的表现,小崛川觉得这小子挺有意思。

    和这小子出来到处玩的这段时间,他越来越觉得初鲁和一般巴结他的对象不同。

    那些人往往会通过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关系把他约到外面,找个地方吃饭也好,找个地方玩一会也罢,在中间人的撮合下他们都会很快说出自己的目的。

    初鲁没有那么做。

    要是说邀约,好像还是这小子求自己帮忙搞了一批东南亚女人的资料之后,自己先主动邀约的他。

    他搞那批女人资料的目的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。

    他居然说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知道名字,不知道国籍,照片都没有一张的东南亚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