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合只是默默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她不想知道店长要去干什么,但是她现在已经想清楚了,既然这个店长在之前还没有发生危险的时候就能预先把一切告诉她,那么现在他什么也不说代表的就是起码自己没有危险。

    那么自己就再等等看吧,等到这个店长让自己走,或者让自己留下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她刚看到店长的时候吓坏了。

    她虽然是学医的,可从未见过这种血腥场面。

    她一度想要捂住眼睛逃走,或者是报警叫救护车。

    她害怕店长死在自己面前,她害怕自己说不清楚,她害怕自己被无端卷入一场谋杀案。

    可是当店长从地上费力的抬头和她说话时,她看到了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虽然因为肿起来而看的不是那么真切,可她立刻意识到,这个店长在给自己使眼色。

    她对这个店长谈不上什么交情,可她是相信他的。

    她看到这双眼睛时,虽然没有立刻稳住自己的心神,但下意识还是听从了他的安排。

    从刚才店长醒过来,到现在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,她甚至是用一个医生的眼光在审视这个强壮的男人。

    是自己的治疗水平高超?是针灸产生的奇效?还是这个男人生命力的顽强?

    他没有痛感神经吗?他怎么还能站起来?

    他等下回来又会是像昨晚一样,奄奄一息吗?

    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准备好一些更为有效的治疗方案?

    初鲁费力的自己拉开了卷帘门。

    下午一点的街道行人稀少,他手握尖刀一瘸一拐走向事务所的路上,几乎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当然,刻意盯住他的眼睛除外。

    他从卷帘门里出来的那一刻,负责盯梢的小弟立刻将这一消息传回了事务所。

    今天的事务所里几乎所有的组织成员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