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刚要上前,当看到他脸上脆弱疲惫的模样时,神色不禁一慌

    “宴爷,你又病发了?”

    季宴礼捏了捏发胀的眉心:“没有,就是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尤为的沙哑,听的白木不禁一愣

    “宴爷,我们要等裴少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给他发了信息。”

    白木看着他的背影,挠头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等时笙起来时,季宴礼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,她扫了眼餐桌上的人

    随意询问:“怎么就你们几个?”

    裴逸辰深意看她一眼,耸肩:“宴礼已经回去了,”

    时笙放在椅背的手轻微一顿,倒也没有说什么,漫不经心坐下吃起了早餐。

    饭桌上没安静一会儿,一直在看平板儿的南星突然嗤笑一声

    “这人心还真是复杂,右公爵府和王室看着关系交好,谁能想到这白宏竟然私底下擅养私兵意图谋反,”

    说着,他意味深长看了眼事不关己的少女。

    不用猜就知道,这件事是他家师傅干的

    “喂,季殿下真是那女人的儿子吗?该不会是贝拉偷的吧,或者是抢的。”他玩味儿询问裴逸辰:

    裴逸辰扫了他一番:“如果你把这个想法和宴礼说,或许他能高兴的多活几年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....也是,白宏那个老狐狸奸诈至极,他养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那个女人不是上赶着要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吗,”

    裴逸辰眼底划过一抹对贝拉厌恶嘲讽的光

    “这种事她做了也不只一次,你们肯定没见过经常派杀手暗杀自己儿子的母亲吧,说真的,宴礼能安全活到现在,我都有点儿佩服他,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一直垂眸吃饭的时笙不禁眉头微皱,

    南星:“别人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贝拉那女人肯定做得出这种事,这女人的心坏到了骨子里,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有自己手中握着权势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