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笙抬手摸着男人热到发烫的脸颊,轻轻安慰他。

    在痛苦渐渐缓解时,她这才从一个模样复古的盒子里,掏出一粒白色药丸塞进他嘴里。

    这东西对正常人来说是剧毒之物,但对于身怀数种毒素的季宴礼来说,却是十分难得的化解之药,

    药丸入口即化,顺着食道进入体内,随后,那不停沁出的血珠肉眼可见般红了一些。

    算着时间,她把银针拔掉,然后拿起湿巾轻轻擦拭男人的胸膛。

    感受着胸口处的异样摩擦,季宴礼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禁捏了捏床单,

    见少女一脸认真专注的神色,他无奈叹口气,从时笙手中拿过纸巾,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的欲望,

    “我自己擦吧。”

    时笙揶揄扬了下眉:“又不是没摸过。”

    季宴礼看向她,语气刻意低沉磁性:“要不...你再摸摸其他地方?”

    “.....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狐狸尾巴这就露出来了?”

    季宴礼眨了眨眼,继续一副彷佛要碎掉的模样轻咳一声。

    时笙瞬间气笑,不再理会他,准备起身。

    “你生气了?”季宴礼紧紧扣住她的手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

    他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话惹她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害怕什么?等一会儿你需要泡药浴,我让人准备一下东西而已。”

    时笙见他如同一只将要被抛弃的小狼崽,可怜兮兮盯着自己,

    无奈只好给下面打了个电话,这才返身坐到床边继续安抚他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

    浴室内被摆放了一个特大号浴桶,里面则是大半桶的褐色液体。

    这些全都是时笙在山上摘来的草药所熬制,当然,里面自然还加了一些她自己制作的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