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礼心虚的没有说话,就这么裸着上身趴在床上,任由白木帮自己揉散那些红肿和青紫。

    “宴爷,疼吗?要不要我轻点儿?”

    “连打二十场,还有闲心保护自己那张老脸,他能疼哪去。”

    季宴礼:.............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消停会儿?”季闻璟实在受不了裴逸辰的毒舌

    面对他那些戳心窝子的话,季宴礼罕见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时,放在床上的视频铃声响起。

    时笙突如其来的查岗让男人愣了愣,着实有些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他腾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,抓起新短袖套上,确定看不出来什么,这才颤颤巍巍点开视频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呢?”

    季宴礼眨了眨眼,右手悄咪咪把床上的药水给扒拉到地上,这才转动摄像头,很是淡定的开口

    “我在裴逸辰这里。”

    眼睁睁看着他的三人:“..............”

    那边时笙随意扫了镜头里的画面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过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见他乖乖答应,时笙这才挂断视频。

    几个男人见此这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就你身上这些伤,傻子都能猜到你干了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等会儿就消肿了,继续。”

    白木拧眉:“宴爷,这么强制消肿你就不疼吗?”

    “不想让她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