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没说上几句,就被白木一枪给解决了。

    “宴爷,那些人还追吗?”

    季宴礼接过冬青递过来的湿巾,漫不经心擦着手指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只怕九局已经出事了,老先生一定在程阳手里。”

    “嗯,”

    见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,

    冬青眨眼:“宴爷,要带人过去吗?”

    “不去,”

    “那老先生他....”

    “作为九局的当家,他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,”

    冬青还想张嘴说什么,直接被白木给拦住。

    “啥情况啊,宴爷这是要放弃九局吗?难不成他被那人给说自闭了?”

    白木像看傻瓜一样斜了他一眼,“宴爷那是偷摸跑出来的,这个点儿再不回去,估计他连时小姐的卧室都甭想进了。”

    “宴爷不是离家出走刚被找回来吗,时小姐应该会舍不得”

    “在时小姐那儿,咱家主子根本就没有发言权,要不然也不会拽着铁柱离家出走了。”

    听清楚他们嘀咕什么的季宴礼:..................

    回到家

    完全不知道时笙已经回来的男人偷偷摸摸避开监控,像个贼一样来到自己卧室前的阳台下。他左右瞅了几眼,确认周围没人后,脚尖借力轻点,身形顿时敏捷跃起,“嗖”的一下来到了三楼阳台。

    似乎是在庆幸自己回来得及时,他还很是嘚瑟般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,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。

    而在下方

    刚走到拐角处就目睹了全过程的时笙:.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