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说什么时,正河叶牙两人齐齐感受到什么,神色认真道:“小姐,外面好像是玄厉,它往这来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鹤见初云微微颔首“我知道了,你们先退下,等下会有点乱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要不我们还是……”两人有些担心,可还没说完就又被她堵了回去“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两人只得点头,带着一众人迅速离开堂厅,留下鹤见初云一个人。

    她思考着什么,没一会儿换了一只手拿剪刀,慢慢修剪着五根指头上的指甲,很认真,很仔细。

    和她预想中的一样,沈意很快走了进来,她没有看他,就当他不存在。

    沈意也没有立刻开口去询问,在她面前来回打量着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沈意才低沉着声音开口问道:“秋榆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死了。”鹤见初云回答的很迅速,语气也很平淡。

    本以为沈意会暴怒而起,但让人意外的是,他出奇的平静,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。

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,他又问道:“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“秋榆二哥好赌,欠下外债却无力偿还,数月前赌馆打手带人找上门去,收走其家中所有财物,但依旧杯水车薪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

    “秋榆二哥生有一子,名叫陆奇,赌馆打手见其人长相颇为清秀,便欲将陆奇带去红馆做娈童,谁料秋榆一家誓死不肯,而之后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秋榆正是因为这事才回家的?”沈意本就的狭长的眼睛眯得更细了。

    一开始听秋榆要回家时,他还以为是家中父母病重,她回去只是探亲而已。

    鹤见初云点点头,继续剪着指甲。

    对方的目光也骤然变得有些阴冷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派了那什么狗屁兴宝保护秋榆吗?人呢?”

    “兴宝保护的是我,而非我的丫鬟。”

    “伱早就知道秋榆死了,为什么还说她不会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