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谢辞安将人打横抱起,放到铺好锦被宽大床上。

    男人挺拔的身子俯身压下,单手取掉她的发簪,一头青发如瀑布般散开在床上,男人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颊唇角。

    就在男人的手继续往下时,顾见初忽然抬手抵在谢辞安的胸膛,嗓音带着令人涟漪的娇羞,“皇上臣妾还没有沐浴。”

    忽然被打断的男人,并没有因此动怒,眸子反而浸染上一抹意味深长的欲色,“朕也没有沐浴,不如同皇后一起。”

    顾见初的眉头因着男人的一句话,狠狠跳动了两下。

    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她就不该说这句话。

    红罗炭将整个房间都烘得暖洋洋的,耳室内热气缭绕,两个人缠绵纠缠在一块。

    等结束后,顾见初再次被累得浑身疼,如果不是阿姐还住在坤宁殿,怕阿姐担心,她是真的不想起床。

    皇上年轻气盛,精力太过旺盛,她这小体格子多少有点受不了。

    后宫里被那些朝臣弄进来的妃嫔一个个的也不给力呀,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可以,但凡让他们动真格地将皇上留下,一个个又都如此不中用。

    但凡有个中用的分担一下,她也不至于累得这般模样。

    吃饭时,顾见初都在打呵欠,顾见月盛了一碗汤送到妹妹面前,“怎么将自己搞得如此疲惫。”

    不提还好,一提顾见初还感觉到下体在隐隐作痛,但是在姐姐面前又不好表现,咬着筷子带着小小的怒气道,“昨天晚上忽然失眠了,一直没有睡着。”

    “让竹夏请太医过来看看吧,一直失眠也不好。”顾见月没有多想,纯纯担心妹妹身体。

    顾见初摆摆手,“我也不是经常失眠,不用麻烦请太医,姐姐都瘦了,多吃点补补。”

    顾见初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怪让人难以启齿的,赶紧帮忙夹菜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她们在宫里岁月静好,宫外宁安伯府却乱作一团。

    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宁安伯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和离了,还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做的主,私下不少人都纷纷猜测,是宁安伯触怒了皇上,才会有此一劫。

    不等大家猜出个结果,程颂受命将赏赐给宁安伯的妾室送了过去,这一操作让众人又看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对于这些事情,宫里的两姐妹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午后温昭仪带着点心过来了,为了陪长姐解闷,三个人凑在一起打叶子牌,顾见初已经接连输了三局,“本宫觉得你们两个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