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鸠占鹊巢?”刘家主母大吃一惊,心脏砰砰直跳,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紧张起来:“他果真不是我家老爷?!”

    “夫人的猜测没错。”青妩冲她点头。

    刘家主母下意识看向白眉。

    她不知青妩能耐,还是更信任白眉一些。

    白眉赶紧点头:“刘夫人,王妃能力远在老道之上,她的话定不会出错。”

    刘家主母身体踉跄,被丫鬟扶住,她握住丫鬟的手强稳住身形,目光如刀,狠狠射向‘刘家主’。

    “果然!我家老爷素来端方持重,行走坐卧皆有礼数,前些天他回来后我就觉得不对,好吃懒做似变了个人,宛如街边懒汉。”

    刘家主母咬牙切齿,她与刘家主夫妻十几载,最是了解枕边人,自是敏锐。

    更何况她夫君虽是商贾,却仁义爱民,南岭遭灾,其他人都避之不及,只有他毅然决然留下,大开粮仓,不求回报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人,怎会突然转了性,咒骂南岭是瘟丧之地,要举家搬去京城过好日子?更别说对她动手了!

    她与刘家主十几年夫妻,对方素来爱重她,莫说红脸了,就连重话都未说过。

    “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腌臜东西,竟敢假冒我家老爷!他人在何处?你究竟把他藏去哪儿了?!”

    刘家主母担忧自家夫君安危,红着眼质问。

    ‘刘家主’不曾想自己这就暴露了,但他还心存侥幸,忍着被黄蜂针扎的剧痛,狡辩道:

    “我就是刘余庆,你这黄脸婆连自己男人都认不出吗?!”

    “好啊,我知道了!你是和这厌王妃还有妖道串通好了是吧!你就是想图谋我刘家家产!”

    刘家主母气的胸口一阵起伏。

    青妩嗤笑一声,她即便鬼力被限制,但眼力也还是在的,“死到临头嘴都是硬的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
    “你既说你是刘余庆,那本王妃就将你的魂魄勾出来,青天白日看看,你魂魄的真面目!”

    ‘刘家主’脸色骤变,就听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娇笑。

    那个撑着纸伞的女人径直朝他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