蜃境,巨大巍峨的高山耸立。

    山峦之上,殿宇依山而凿,石窟内里正是宫阙。

    云铮坐在地上,手被剪缚在后,前方还躺着一头小胖驴,小胖驴的手脚都被困在了一起,瞧着像一坨乌漆嘛黑的发面馒头。

    “太辰你奶奶个腿儿,你居然敢这么绑着姑奶奶!”

    “神可杀,驴不可辱啊呃——我要吃掉你!”

    妙法发出破音的驴叫。

    云铮都被她震的脑瓜子嗡嗡的,他挪动了一下,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:“别嚷了,误伤友军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误伤了!哪来的友军!”妙法扭过驴头,气呼呼指责:“都怪你,坏蛋铮!你怎么都不反抗一下?你跳起来和那家伙打啊!”

    云铮:“你跳起来打了,怎么也被绑来了?”

    妙法:“……是这驴身限制了我发挥!”

    “嗯嗯嗯。”

    妙法气的更圆了。

    咳嗽声从外传来,太辰一步一咳的走进来,手里端着的木碗晃晃悠悠,洒出了不少浆液。

    妙法鼻子翕动,眼睛亮了。

    “木灵汁!”

    “那谁——青帝家的,你手稳一点啊,别洒啊!你洒归洒你洒我嘴里啊!”

    太辰的咳嗽声更响了,手也抖得更凶。

    妙法瞧着那些洒地上的木灵汁,那叫一个心痛。看太辰的目光越发不善,紧随涌起疑惑。

    这厮的气息现在怎么弱的和鸡崽子似的?

    先前他逮自己和坏蛋铮时,可是一手一个,不费吹灰之力啊。

    这厮还是间歇性强大,间歇性弱鸡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