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御庭无奈的吐槽。

    陆以雪跟着他八卦,“我觉得陆锦溪对左小艾还是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没意思,你看错了。”

    傅御庭立刻反驳。

    “绝对有意思,这是我作为女人的直觉。”

    陆以雪说。

    “绝对没意思,这是我作为陆锦溪兄弟的了解。”

    傅御庭还根据她的话,来了个对比。

    “不信我们俩就打赌,要是他们俩能成,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陆以雪今天有点打赌上瘾,可能是因为她刚赢了一千万。

    傅御庭听到赌注,来了劲头,“那如果你输了,你就要和我在家做三天不出门,敢赌吗?”

    陆以雪的脸也被传染的红透了,四处看看,幸好附近没有人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?这种话都说得出口。”

    傅御庭靠近她的脸,呼吸在咫尺之间,“你就说敢不敢赌?三天不出门,吃睡都在家里,不上班,不游玩,只做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疯了才和你赌这个。”

    陆以雪别开脸,捂着自己的心口,她仿佛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傅御庭觉得非常有意思,尤其看到她害羞脸红,还是忍不住想去逗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敢赌,那就是怕输了?你也认为,你根本不会赢是吧?”

    陆以雪羞红了脸,“你胡说八道,陆锦溪明明就喜欢左小艾,你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,如果他对她没意思,他有那么多赛马师,何必花三倍之数这么高的价格,只为了把她绑在自己身边?而且,他说出的赌注,还是让左小艾当牛做马伺候他一个月,他缺保姆吗?非得打这个赌?明显就是借打赌之名,把左小艾留在身边。”

    傅御庭点了点头,唇角微扬,“说的很有道理,那就继续打赌吧,我的赌注不变,你赢了,你要什么我都给,要是你输了,家里三天,只有一件事,你既然这么笃定,那就赌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要跟你打这种赌,想打赌可以,必须换个赌注。”

    陆以雪捂着胸口,想平稳住自己的呼吸和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