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浅浅理直气壮地答:“是!”

    燕羡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就听于浅浅继续说:“人之常情而已,又不是做的谋财害命的事,我有什么不对?我是寡妇,没了丈夫,尚且说得过去;大皇子妻妾成群都成日流连花丛,却没人指责。为何你们男人做得的事,我们女人做了就是错的!”

    “你你你……”燕羡之瞪大了眼睛,食指颤抖着指向于浅浅。

    于浅浅竖起来的尖刺倏地又收回去,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脸庞滑落,似乎受到天大委屈似的啜泣:“我承认我从前是不甘寂寞了些,但在遇到大皇子后就再也没做过出格的事,咱们的儿子也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
    清白,燕羡之最在乎的就是孩子的清白。

    他半信半疑地问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敢发誓吗?”

    发誓而已,有什么难的,对于于浅浅这种百无禁忌的人来说简直不在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