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们说过不要来这里,为什么你们都不听呢?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,嗓音柔和但是却没有一丝的温度。

    二人回头一看,谢菀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院子门口。

    身后是浓浓的白雾,她的衣摆无风自动,鸦青色的长发随意的铺散下来一直垂到地上,下巴微微颔着,惨白的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人见此情形,心中皆是一紧,她在这里的话,相宜又在哪里?

    “你把相宜怎么样了!”凌澜冷冷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她呀……睡着了……可能以后都不会再醒过来了。”谢菀月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里走,见凌澜怒目而视还欲说话,她将干瘦的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嘘的动作,弯了弯唇又道,“想让她醒过来也可以,那就和阿青还有红袖一样,在这阵法中醒过来吧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江少白按了按凌澜的手,凌澜看着谢菀月目光一沉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江少白的双眸眯成两条危险的缝隙,他看着那两个蠢蠢欲动的怨灵,面无表情询问道,“我想知晓这二人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,要被你困于这阵法当中,不得超生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不是我困住的。”谢菀月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她扶着额头做出思考状,“到底是谁把他们变成这副样子的?我也忘了。”

    接着她目光突然一凛,“快告诉我乾元子的下落!”

    “他已经死了。”凌澜目光平静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谢菀月神色陡然一变,双眸赤红,面目狰狞,“你撒谎!他离开之时已有渡劫修为,怎么可能会死!”

    凌澜轻嗤一声,漂亮的丹凤眼中浮漫出一丝讥讽,“渡劫期的修为在下界虽然是巅峰的存在,但不代表他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接着他弯了弯唇,露出一抹怜悯之色,话锋一转又道,“你不会连自己已经死了都不知道吧。”

    谢菀月的表情瞬间僵住,“你在胡说什么!”

    江少白凝视着她,“很多残魂都不会觉得自己已经死了,因为他们会不停的遗忘,只会记得心中的执念。

    你想一想,你有多久没有离开过这里了?到底是谁将阿青和红袖变成这副模样?乾元子又是因为什么离你而去?”

    他漆黑的眸子真的像一个漩涡,一字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谢菀月的心头上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颤了颤,眼神开始迷茫起来,“我……他们……离开……阿逸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