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大伙的头,”江鳞无耻地说出这些无耻的话,“在我孝敬各位兄弟之前,我想先孝敬您。”

    沉默半晌,商陆开口:“行啊。”

    遣走地下室里除他俩的所有人,大门重新关上,一切都重返沉默,只有灰尘在空气里悬沉。

    商陆靠坐在审讯床边沿,冷眼看着江鳞的一切行为。

    江鳞跪在他的腿边,伸手去脱他腰间的皮带。

    江鳞的十指流血,整个手血淋淋的,商陆皱了皱眉,显然不满江鳞的鲜血弄脏他的皮带和裤子。

    皮带扣被打开,江鳞伸手欲要拉开裤链,男人的大手却扣住了他的手腕,抬头,迎上男人沉甸甸的黑眸,“用嘴。”

    于是江鳞失去了自己手的使用权。

    他收了手,弯下头,用齿尖去咬男人的裤子拉链。

    脸一贴近,便清晰感受到男人胯间阳物的起伏。

    很大,分明还没有勃起,却已经是他所见过之中最大的。齿尖勉强咬住拉链,鼻尖便紧紧抵住了男人的纯阳之物,一瞬间鼻腔里,呼吸间只剩下男人胯间的麝香味和灼烫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