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接近2000金镑啊,相当于120斤黄金。

    树篱乡一年才小400金镑的赋税,有时候还收不上来,就这一个小房间,装着树篱乡四年还多的赋税。

    霍恩的眼睛瞬间亮了,这还奋斗沉淀个集贸啊,自动拾取了。

    你教会是我妈的奴隶,迟早都是我的奴隶,奴隶还敢藏私房钱了?

    你们拿2000金镑,一毛都不给我,教会的财产到底是我加拉尔家的,还是们教会家的?

    没找你们麻烦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看到这笔钱,霍恩原先阴云密布的心情一扫而光,这还真是意外收获。

    这笔钱跑路去诺恩,置办一处产业,买一个庄园,再买个市议员都够了。

    这下好日子真在后头了。

    “快快快,装起来,充入我的小,咳嗯,充入咱们的圣库。”

    “太重了,我去喊别人来。”杜瓦隆风风火火地跑出去,去找人来挑钱。

    “弄个结实点的袋子,或者找个完好的箱子!”

    朝着杜瓦隆的背影吩咐完,霍恩这才有时间,仔细地打量这个房间。

    塌陷的雕花书架,折断的屮字架,碎裂的黄铜香炉,风化的羊皮纸张……

    还几把挺有情调。

    “嘶。”

    弯下腰,霍恩再次从废墟中开出了宝箱,一本保存完好的《福音书》,还带注释!

    居然没有腐烂,霍恩试着扯了扯,怎么挣都挣不坏。

    这纸用的也是好羊皮纸啊,造纸水平比霍恩的文化造纸都高了。

    好东西,征收了。

    抬头望去,这个房间的顶上有一个大洞。

    他估摸着,房间里的两具枯骨以及这些家具,看样子都是从三楼甚至四楼掉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