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平安与牧宁宁在木楼前坐了一阵。
因心底记挂着那李靖之事,李平安提前结束了这次山门漫步,驾一叶扁舟,将牧宁宁送回彩云峰的大阵外,匆匆赶往铸云堂。
他抵达时,李大志正在与一名外门执事叮嘱些什么。
李平安并未打扰。
他在角落隔间外静立,等了差不多两炷香的时间。
李平安心底也是禁不住感慨:‘父亲工作的时候还真谨慎,只是布置一点小事,就要叮嘱方方面面。’
那外门执事出门就见到了李平安,笑道:
“少堂主您怎么在这!等很久了吗?”
“执事您忙,可别喊什么少堂主了,我就一弟子。”
“还是彩云峰的男弟子,哈哈哈哈!”
这执事对李平安挤眉弄眼,随后驾云负手、优哉游哉的飘去天空。
李平安闪身进了隔间,开启了此地阵法,直接在袖中拿出了……
石板和刻刀。
穿了身宽袍、抱着一只玉质茶缸的李大志,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。
又要读拼音?
“平安啊,有什么……很大的事吗?”
“嗯,事很大!”
李平安面露肃容,目中闪出两道亮光,坐在了父亲对面,低头开始刻画,那把刻刀被他划拉出了道道火星。
片刻后。
李大志也不由双眼放光。
李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