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唐宁街十号出来之后,丘吉尔望了望伦敦上空的天气,一半的天空被乌云笼罩,隐隐有阳光从里面渗透出来。
丘吉尔此时脸上的表情也如同天空一样有些阴晴不定。
他站在门口思索了一会儿,旋即还是选择离去。
丘吉尔没有开车前往,而是步行了一段路程之后走进了一间咖啡馆。
“十号房间,我是温斯顿勋爵。”
丘吉尔对着门口的服务员说道。
“这边请,尊敬的爵士。”
服务员显然事先得到了通知,听到丘吉尔报上名号之后立刻为他带路。
丘吉尔在他的领导下很快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面前。
这里虽然是咖啡馆,但是楼上却有很多独立的小房间,显然不是为一般人准备的。
打开门,里面坐着的是一位留着八字胡的军人。
“您来了,温斯顿爵士。”
军人看到丘吉尔来到之后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。
“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多久了,伯纳德。”
丘吉尔平时待人虽然挺臭屁的,不过对于眼前这位男子丘吉尔还是非常尊重的。
这人是丘吉尔赋闲在家画画时的笔友,虽然远离了政坛,但是不代表丘吉尔就不问世事了。
对于世界政治,起码欧洲政治丘吉尔还是非常关心的。
当然,也少不了军事,这也是为什么丘吉尔能跟这位男子保持长期联系的关系。
“好像有三年了?”
丘吉尔掐着指头算术,他的数学不算好,所以算起来有些费劲。
“是三年零一个月又八天,你的记性有待提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