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忠给了归雀一个大大的赞赏的眼神,还是你小子够意思。

    少年点了一下头,也只能这样了。

    四人从房顶悄悄地爬了出去,袁忠年龄大,又不会武功,又恐高,刚爬出来就踩碎了一块瓦。

    下面的衙役听到了,警觉地问道:“谁?房顶上有人。”

    离浅狠狠剜了一眼袁忠,赶紧学了两声猫叫。

    还别说,离浅这猫叫学的,绝对的能以假乱真。

    “别一惊一乍的,是猫。”一个衙役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咋感觉不像呢,听声音……”

    离浅:“喵喵……喵。”

    “这回听清没,两只猫在上面打架呢。”那衙役说着,还捡起一块石子朝房顶扔了过来。

    几人趁着石子落在房顶上的声音做掩护,迅速逃离开了二堂的房顶。

    来到一进院的西南边,那里是大牢的位置。

    几个人趴在房顶上,可是袁忠始终不敢睁开眼睛,他怕再弄出什么动静来。

    “公子,你看,那是不是阵法?苏家抓来的所有人都在那个屋子里。”归雀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院子中摆着香案,有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手拿着白幡正对着香案上的一个坛子比划着。

    胡县令和众多衙役在老道的身后不远处,定定看着,衙役们个个手里都拿着松油火把,不过没点着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刚才还满天星光的夜空顿时覆上厚厚的乌云,还裹挟着阵阵的阴风。

    “公子,是要下雨了吗?我咋感觉有阴风只往我脖颈子里钻。”袁忠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没有人回答袁忠的话,三人都在盯着那厚厚的乌云。

    袁忠慢慢把眼睛欠开一条缝。

    那乌云越聚越多,如同黑瀑布般把关有苏家人的房子包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