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漾和季安青端着打好的饭菜坐下之后,苟医生和许小玉都坐了过来。

    在训练场上被江漾点过名的三十位同志,也都默契的坐在附近,就想听听这几人的对话,从中挑选出可用的信息。

    别的不说,那个医生出现之后,他们好歹知道了这两个好看的同志是一对夫妻。

    这对夫妻对他们似乎了如指掌,他们却对对方一无所知,这种感觉很不好,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很多东西不是他们想听就能听得到的,毕竟连苟医生和许小玉都不清楚。

    两人只知道以前的季安青,也隐隐听说季安青似乎要离开,就是不清楚要调去哪里。

    苟医生抬头看了看周围,有些疑惑:“这些面孔还挺陌生,还有那些入伍没两年的,怎么都坐这一片?”

    江漾嚼吧嚼吧咽下嘴里的食物:“没办法啊,我和老季的个人魅力太大,我们坐哪里,他们都想着靠过来。

    你看吧,他们的耳朵都竖起来了,不想放过我和老季的一言一语。

    我都告诉他们了,不要搞这种个人崇拜,太虚了,还不如多去跑几圈,他们非是不听啊!”

    苟医生总觉着她这番话没有一句是实话,但他能怎么办呢?

    眼前的人是他师父,他只有点头赞同的份。

    竖起耳朵听到对话的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崇拜没有,他们只想跟这对小夫妻比试一番,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在别人辛苦训练的时候四处乱晃。

    许小玉瞅了眼四周偷听的人,压低声音道:“江漾,你隔壁家又有人倒霉了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么一说,苟医生也想起这事,接着她的话道:“不是上次周营长家,是你们家另一边的隔壁家,也就是张士宝家。

    他娘前两日从老家跑过来,据说是见儿媳妇肚子里没有动静,跑过来催她给张家开枝散叶。

    不知道怎么的,她这次来了之后就跟倒了血霉似的,干什么都特别倒霉。

    昨天她就被带到医务室了,今天上午又来了一趟,鼻青脸肿的,牙都掉了四五颗,说话都漏风了,看着就惨。”

    这两人不提起田秀还好,一提就提醒了季安青一件事,他还没来得及给这位老太太赠送套麻袋服务。

    江漾一心埋头干饭,不声不响,仿佛这事跟她没关系,她也不认识田秀。

    吃饱了,接过季安青递过来的小手帕擦了擦嘴,她才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