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远远落在后面,嘀嘀咕咕着奇奇怪怪的两位好看的同志,想要分析这两个人到底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有人故意走在江漾和季安青旁边,大声议论,生怕小夫妻俩不知道自己是被议论的对象。

    还有人想跟小夫妻俩搭腔。

    “哎,你们叫什么名字?什么进部队的?是京城本地人吧?”

    以前季安青营里的兄弟们假装没看见,也假装不认识江漾和季安青。

    不为别的,就单纯想多看点热闹。

    其他营的兄弟一看,他们都装不认识了,那我们就更不认识了,还是等着看这些人的笑话吧。

    人嘛,总是要经历一些社会的毒打才能快速成长。

    江漾:“有件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那我就不说了。

    想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,等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至于我是不是本地人,我只能说约莫是。”

    问话的人脸都拉长了,这不是在说废话吗?

    还有,什么叫做约莫是?

    咋地,你家住京城跟其他地区的交界处,出生的时候一半在京城,一半在其他地区,连户口都不知道该算哪边呗?

    这时候,苟医生笑着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师父!师公!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昨儿个没见着你们,现在一起吃饭?”

    江漾看了他一眼:“医书看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苟医生的脸瞬间就垮了:“有些地方晦涩难懂,我阅读的速度有点慢,看的还不是很多。”

    刚才跟江漾他们搭话的人恍然大悟道:“嗷,原来你是军医!那他也是?”

    他说的他,自然指的是季安青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许小玉凑过来挽住江漾的手,嘴里嘀嘀咕咕: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你昨天怎么没有来?我们文工团的同志们都等着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