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,她现在是小辈,想打二叔好像有点大逆不道?

    “二叔,我们是一家人,你有什么事不要藏着掖着。你也看见了,在我和老季面前,你就是个脆皮。

    如果连我们都做不到,那你大概率就是在找死。

    你死了不要紧,我爸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亲人,还没好好相处又要接受他的离去,你有想过他会有多难过吗?”

    不能打人,说点难听的话总可以吧?

    哎呀妈呀,把难听的话说出来,心里怪舒服的嘞!

    江步清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,他见过厚脸皮的,那就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但像江漾这种脸皮厚薄无法估量的,他还是头一回见。

    “我想找回我的军装。当年我身受重伤,那身军装也破破烂烂的,还沾满了血迹,但我还是想找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不仅受伤,伤口感染还发烧了,迷迷糊糊的,我也记不清具体埋藏在哪里了。”

    他只记得用一块破旧的布包裹着,埋了起来。

    担心保护不好,他挖了个坑,坑里铺了一层石头,把抱着的军装放进去,又铺了一层小石头,才埋起来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他就想,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拿回来。

    江漾沉默了三秒,说道:“还以为那伙人还在,你惦记着报仇,要一个人去当复仇者呢。”

    说来说去,她和老季都不清楚当年打伤二叔的那伙人还在不在。

    就连江步清也不清楚,毕竟这都过去好些年了。

    有可能那些人早就转移了,也可能他们早就被抓了。

    江漾拿出一只傀儡鸟:“二叔,你往上面滴点血,它能帮忙找到你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如果掏出假鸟的是其他人,江步清一定会笑着说还挺逼真,并且揍对方一顿。

    什么玩意儿就拿出来骗人啊?

    一只假鸟也能找东西?

    可拿出这玩意的是江漾,他莫名就相信这假鸟有点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