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段时间公社小学有个老师在医院检出病情,但他坚守岗位一直到期末,明年开学他却因为身体实在支撑不住,无法任教,需要代课老师。

    时少恒打的就是代课老师的注意,等着大家到时候推荐他呢。”

    瞥见江漾转了转眼珠,季安青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:

    “阿漾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?是要把那位老师治好?”

    江漾点头:“知我者,老季也。那位老师是个好的,身患重病却心系学生,坚持到最后,可敬可佩。”

    空间外,刘翠花和卫东明一顿分析,怎么都想不明白时少恒的目的,干脆不想了。

    卫东明拉着刘翠花的手:“翠花,时知青既然不说他的目的,那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反正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。

    不过你得当心点,别真的把自己给搭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刘翠花连连点头: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倒是你,你跟你家里人坦白没?”

    卫东明低下脑袋,摇了摇头:“还没。我妈那个人说话老厉害了,我怕她嫌弃你嫁过人,没敢说。

    要不,要不我找个又丑又凶的结婚,让我妈受不了劝我离婚。这样我们都是二婚,她就没理由反对了吧?”

    他从小就怕他妈,那嗓门一出,地都要震三震。

    刘翠花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:“卫东明!你说什么胡话呢?你这不是祸害好人家的姑娘吗?!

    你妈再凶,那也是你妈!你跟她好好说呗,她不一定反对呢。”

    她现在二十岁,守寡已经三年,夜深人静独处空房的时候,还真不是那么好受。

    她在县城偶遇卫东明之后,就不再想着守寡一辈子了,觉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挺好。

    要不是知道卫东明对她真心,就是有点胆小,还有点傻里傻气的,她都不会在没得到他家人认可前跟他如此亲密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货上次说好要告诉家长,结果连屁都不敢放一个!

    卫东明摸了摸被打疼的脑袋:“翠花,你是真打啊?疼死我了!”

    刘翠花瞪他:“就你想祸害人家姑娘的想法,就该打!”

    卫东明急忙道歉,而空间里的江漾大开眼界。

    江漾把脑袋搭在季安青肩膀上,不由得感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