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对方不会说话,那从今往后连“阿巴阿巴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好了。

    搞完小动作,江漾收起银针,潇洒转身: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体质特殊,凡是得罪我的人都会遭受天谴。”

    当然不是。

    都是她自个报复的,有光明正大的打打杀杀,也有刚刚这种悄咪咪动手脚的行为。

    余致远深深看了乔青青一眼:“别再叫我致远哥哥,我不会应。”

    乔青青张了张嘴,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了,慌忙指手画脚的表达着什么。

    可惜江漾他们已经走出了女知青的屋子,没人看见她的动作。

    江漾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:“治疗费没挣到手,比掉了钱还难受。”

    范言诗和余致远:“……”

    现在不是想治疗费的时候吧,你到底有多想要钱?

    江漾拎起她放在门外的那袋粮食就走。

    范言诗上前一步:“江漾,等等。”

    江漾回眸:“怎么,你们有病?看在你们见过我打乔青青的份上,我可以给你们打九九折。”

    范言诗很无语。

    她想跟江漾交朋友,江漾只想挣她医疗费!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有空来我们大队了,是来找我的吗?”

    江漾诚实的摇摇头:“不是啊。崔花欠了我一点医药费,我来取一下,顺便给她看看脸。

    以后你们要是有需要,可以让人到后背山大队找我,我很好说话的,能提供上门服务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番话,她就撒丫子溜了。

    范言诗和余致远看着她远走的背影,脸上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江漾这张口闭口就是想挣钱的行为到底是谁教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