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根银针下去,江漾抬眸看向祖孙俩:

    “你们凑这么近,眼睛睁这么大,是打算偷师学艺?”

    凌淑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:“江医生,我、我老伴还好吗?”

    江漾伸了个懒腰:“他已经在慢慢退烧,半个小时后取针,就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
    她掏出一个小瓷瓶,又说道:“这药是调理身体用的,每日一粒。你也可以吃,对你有益无害。”

    她还不知道王春平会给多少治疗费,可她既然答应给人看病,就得对病人负责。

    凌淑兰拉着江漾的手,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“好,好,好。老苗没事就好。江医生,你的大恩大德,我们无以为报……”

    瞥见一旁的孙子,她突然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“世衡,你去门外边守着,我有话跟江医生说。”

    苗世衡挠挠头,有种自己好像变成外人的感觉。

    不过,他没有多想,乖乖点头出去守门。

    凌淑兰走到角落里,从缺了半条腿的桌洗下拿走垫脚的泥块和木板。

    然后,她挖啊挖,挖啊挖……挖出一个破旧的小包裹。

    从包裹里掏出一只翠绿的玉手镯,塞到江漾手里:

    “这东西现在不值钱,但我相信总有一天它的价值会被看到,给你收着。”

    她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块小黄鱼,想了想,又摸出一块小黄鱼,往江漾手里塞。

    “这些东西要不是有朋友帮忙,我们是带不来的。带是带来了,我们根本出不去,也用不上。

    你救了我家老苗,以我们家现在的处境不敢妄谈报恩,只希望你不要嫌弃这些身外之物。”

    江漾心说,嫌弃?那是不可能的!在我这里只有多多益善。

    得了这些东西,又想到王春平那边会另外给诊金,她那还剩一丢丢的良心动了动。

    借着挎包的掩护,她从空间掏出一袋馒头,放在瘸腿的桌子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