嗖的一下!

    她飞奔出去,到了苞米地往孙小芳嘴上贴了张禁言符,扛起来就跑。

    附近的人若有所感,停下掰苞米的动作,一脸茫然:

    “你们有没有发现刚有个黑影窜了出去?”

    “有吗?不是吹了一阵风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应该是,不然没法解释,看都看不清,咋可能是黑影?就是老虎下山也没这么快。”

    而被扛着跑的孙小芳脑瓜子嗡嗡的,她是谁?她在哪?她怎么想叫都叫不出来?

    到了小树林,江漾将人往地上一扔,紧接着一个手刀把人劈晕。

    她朝季安青挑了挑眉:“看懂了我的操作没?看懂了就去把孙小芳的男人带来。”

    季安青勾了勾唇,往自个身上贴了张加速符,嗖的一声就没影了。

    江漾从空间拿出一张小凳子,放在孙小芳旁边,坐了上去。

    她戳戳孙小芳的脸:“小芳姐,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,怎么越来越偏激,越来越不孝了呢?”

    以前孙小芳也偶尔闹一闹,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家人之间偶尔吵一嘴很正常。

    后来孙小芳就变了,哪里会让孙伯伯和和平哥他们心痛就往哪里扎。

    婚后回娘家,每次都把孙伯伯气得不轻,如今直接把人给气中风。

    坐着歇了会,江漾开始哐哐往孙小芳身上捶。

    她避开了要害,却也足够孙小芳疼个十天半个月。

    这里终究不是修真界,杀人犯法。

    何况孙伯伯虽然气小芳姐,心里可能还是认这个女儿的,否则就不会一次次被气,还一次次高高兴兴欢迎她回家。

    打的差不多了,江漾用草药汁在她额头上写下“不孝”二字。

    这草药汁写的字洗是洗不掉的,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褪色,约摸能坚持个一两个月。

    看到季安青扛着个麻袋回来,江漾扛起孙小芳,找了个缓坡将人滚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