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夫,中午吃啥?我不挑食,但我瘦啊,记得给我点肉吃吃。”

    坐在病床上的刺猬脑袋胡正道插嘴道:“你们是忘了老头子我的存在吗?我一脑袋的银针,就没人管管?”

    他要是个医生,发现江漾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施针手法,他肯定也想学。

    问题是他不是医生啊!

    他只是个病人,在针灸中的病人,看到这个场面只想翻白眼。

    江漾笑了笑:“胡大爷,再过二十分钟,你脑袋上的针就能取下来了,能保你一年半之内不复发。

    不过,想要根治你的毛病,还是得取走你脑袋里的弹片,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让我试试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为什么胡家人不敢让人给胡正道做手术,因为那些人手不够稳,刀法不够准。

    胡正道脑袋里的弹片真的会找地盘,做手术的人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,否则不是取弹片,是取胡正道的命。

    这对于江漾来说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毕竟,不会左手炼丹右手画符的阵法师不是会给人看病的好剑修。

    难度在于,胡正道和他家人敢不敢冒这个“险”。

    胡正道有点心动。

    他受弹片的折磨久矣!

    “待会取了针再聊这事吧。”

    他不是头一回接受针灸,总得让他先看看效果吧?

    江漾可以理解他的顾虑,也没说什么,只指着他脑袋上的银针,向徐顺昌三人讲解。

    既然答应传授给他们,不用拖到以后,现在就行。

    她不会来坐班,也不会常来,担心这些人领悟不到,只能抓紧时间教了。

    给胡正道取针的时候,江漾也是边取边讲解,俨然是个合格的师父。

    徐顺昌、赵承德和宋启芳听得极为认真,还都拿着纸和笔做笔记,有不明白的也及时求教。

    而针灸结束的胡正道眼底都是惊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