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春平二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都这样说了,我们还能咋样说?

    总不能说“对对付,我们就是那种爱嚼舌根的人,会害你的”吧?

    王春平忽然就不羡慕后背山大队有这样一位队医了。

    有江漾在,有病治病,没病很可能被气死。

    王春平看了看躺在木车上仍旧昏迷的人:“她脑袋都破了,不处理真的不会死吗?”

    江漾缓缓走近:“我知道你们很急,那我也急一点点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抬手对着乔青青的脸左右开弓。

    “乔青青,醒醒,你还付得起医药费吗?付得起就醒过来,付不起你干脆断气得了。”

    季安青拉住江漾,往她手里塞了根棍子:

    “阿漾,你的手都红了。你打她巴掌,疼的是你,还是用棍子吧。”

    江漾点头,觉得他的话甚是有道理,就用棍子敲敲乔青青的额头,戳戳她的鼻子,又打打她的脸蛋。

    人,还是没醒。

    江漾:“这都不醒,只能非常时期使用非常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话落,她稍微用了点力,一棍子打在乔青青的左腿上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嘶——”

    熟悉的猪叫声响起,乔青青猛的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抱了抱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,好一会才清醒过来,看向旁边的人。

    “大队长,这是怎么回事,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王春平:“你失忆了?大家合力把你从河里救上来,你推了范知青一下,没把人推倒,你自己倒是后退了几步,摔倒磕到石头晕倒。”

    乔青青看了眼刚抱了脑袋的手,发现有血迹,只觉着脑袋传来的疼痛感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她瞪向江漾:“你是医生,还不给我处理伤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