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躲在这里,是因为这家来了好几个串门唠嗑的,正好在聊跟病毒相关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都说反封建迷信,可我还是想说,我们这儿肯定是被诅咒了。

    你们想啊,我们跟其他大队有啥区别吗?要真说区别,那也就是我们的日子更艰难一点,秋收的时候粮食比人家少,别的吃的用的基本上差不多。

    偏偏,只有我们大队的人有烂脸烂肉的事发生。”

    有人叹气道:“这种事不好讲,你们出去外面可不能这么说,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这里有多邪门,指不定还说我们搞迷信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啊,大家心里头的想法都差不多,要么是诅咒,要么是天谴,不然咋会那么奇怪?

    还有啊,老张家那个不是去县医院了吗?这么久过去了,医生也没能治好啊!”

    “当初我就劝老张家的别去医院,他偏是不信!你们看吧,他肯定花了不少医药费,又没能治好,还不如存着以后给他儿子孙子呢!”

    有人声音闷闷:“我理解张大伯。要不是没钱,我也想去看看我的脚好好的为啥会烂,我也想回到以前,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屋里就沉默了。

    大家唠归唠,没有看不起老张的意思,更没有嘲讽那些烂脸烂肉的人。

    相反,大家都很希望这事能够得到解决。

    有妇人如此说道:“要不我们都投靠亲戚去?

    如果我们在亲戚家住下之后,没有人继续得这种怪病,那就是村里的地方有问题。

    如果我们离开了这里还是会得怪病,那可能真就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有人反驳:“一不小心把怪病传给了亲戚,那要咋整?咋面对他们?”

    江漾和季安青听到这里,就离开了,去听下一家的聊天。

    小两口就这样在村里窜来窜去,时不时释放神识,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
    两人还特意跑到村里仅有的几个水井看过,也没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诚如徐顺昌他们所言,之前就派人过来查看过了,没在村里发现什么异常。

    得所谓怪病的人,男女老少都有,没什么规律。

    不过,江漾发现了一件事,村里那些行动不便的人都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