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身子一歪,整个人都压在了齐怜容身上,齐怜容连忙扶住他,一双冰凉的小手,探上了他红彤彤的脸。

    “侯爷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而江世简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,本能的往衣下突出的某个小山丘探去。

    引得齐怜容惊呼一声。

    迷糊间,江世简仿佛看到美人受惊,但晶虫上脑,失了理智,再也不舍得松手,一把将人搂在怀中,嘴巴啃咬,双手抚摸,室内顿时旖旎起来。

    齐怜容看着江世简迷离的眼神,欲拒还迎,“侯爷,你放开...啊...”

    江世简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,笑道,“叫我阿简,容儿。”

    齐怜容低头一笑,掩住了眼底的算计,害羞道,“阿...简。”

    江世简心底的泥石流决堤了,仅存的理智全无,拦腰抱起齐怜容,走向榻边。

    齐怜容心底闪过最后一抹游移,这些都是她算计好的,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,明明她可以做他的正头夫人的,如今偷偷摸摸地算计他,也只能当个外室,连个妾都做不成。

    她下定决心,一定要将李幼初从侯夫人的位置上拉下来,只有她才配当侯夫人。

    现在她先李幼初一步,占了江世简的身子,连上天都在帮她。

    只要她霸占住江世简的人和心,她便能名正言顺的留在京城,再生下孩子,站稳脚跟,便把母亲也接来,到时候借着侯府的势,想办法为父亲翻案。

    到时候她成了官员之女,要一个商户女下堂,还有什么难的。

    她不介意为了这些,与江世简无媒苟合,过得好不好,还要看以后。

    谁笑到最后,谁才会赢。

    她的衣衫被江世简撕碎,一片片散落在地上,露出的大片肌肤如雪,刺激着江世简的每一处感官。

    他再也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不多时,房里便传来粗重的喘息声,和女子一浪高过一浪的深龈声。

    入夜后,闲月阁里还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“姑娘,您说的对!侯爷果然是个不值得托付的,他竟然已经回京了,还把齐怜容安置在桂花里巷的宅子里,二人卿卿我我,暧昧不清...”

    水墨神色凝重,絮絮叨叨为李幼初忿忿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