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你们是谁?你们怎敢当街撸劫朝廷命官!”

    “沈大人!别费力气了!”

    对方竟然知道他的身份!

    明知故犯。

    沈道槐突然明白了,为什么这门亲事退得这般顺利。

    刚才那管家在门口高声送他,他还以为是长安侯府送客的规矩,原来,是许殷故意做给旁人看的。

    明面上,许殷是把自己送走了,暗地里又玩阴的。

    他若是被抓回去,只要许殷不想放他,一口咬死他已经走了,任圣上来了,也不能把许殷怎样!

    可光按住他的就有两个彪形大汉了他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许殷明显没想放过他。

    很快,他便又被抓回了长安侯府。

    头上戴着黑布套,双手反剪,绑在背后,双脚也被绑着。

    他天生对气味敏感,被人一扔回来,便发现已经不是先前的正厅,他听声辨位,冲着主位上的人问,“侯爷,您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个明白人!”许殷的声音里凝着刻骨的冷毒,“何意?我许殷的儿子,长安侯世子,肯低娶你一个小小五品太医的女儿,那是你们沈家祖坟冒青烟了!若不是他少时糊涂,你女儿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!你还上门退亲,凭你沈家,也配羞辱我侯府!”

    “侯爷息怒,我家...是小女高攀了世子。”

    “她当然高攀不起!不过,我倒要看看,以后谁还敢娶她!”

    沈道槐不明白为什么,难道侯府还能以权压人,逼着阿书守节?

    “把他扔到那女人屋里!不许松绑!”

    但很快,他就明白了为什么。

    他被人扔进了一间屋子里,他隔着黑布看不清里面的情形。

    但,却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儿,还有一个女人粗重的喘息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