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给了我生的希望,也让我得偿所愿,

    只是这一切是以死亡为代价,我便再也见不到你。

    自打乞浪被虚无名“骗”成了徒弟,他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差点在睡着的时候咬舌自尽。

    乞浪严重怀疑自家师父纯粹是因为自己太懒,所以忽悠他给自己当仆人的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自己还总是莫名的受伤。

    就比如那天吧,这刚拜完师父,他突然发现手上咋有道口子,血迹还没干透,他天真地问虚无名自己手咋破了,虚无名一脸无辜地说不知道,可是从他比较飘忽的眼神里,小徒弟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这不,天不亮,那只似狗非狗的不行(他一直觉得,狗不可能长那么大。)准时走过来把他拱醒,迫于不行的压力,他只能苦着脸非常不情愿地起床。

    一瞅旁边,睡在草垛子上的便宜师父,人家那是睡得一个香啊。

    要不是看在虚无名把唯一的床让给他的份上,他自认为一定是因为对方良心发现,知恩图报这个良好的习惯,所以。。。。

    起就起吧,大不了待会找个山洞再补个觉。

    可是,他万万没想到的是——

    这起床第一件事,居然是去山上打水!!

    凌云山啊,爬山啊!

    他觉得早晚有一天会被虚无名给整死。

    整座山,就只有一处泉眼。他这个成天穿着个破袍子,鞋都差点丢一只的师父,竟也是个穷讲究,喝水只肯喝泉水,喝酒只喝顺来的酒,还美其名曰:无名者,仙也。

    当不行把他带到破庙外面的水桶边的时候,他惊呆了!!

    只见,地上,静静地躺着两个酒壶,他盯着酒壶看了半天,

    “这是让我去给师父下山打酒?”

    不行似乎蔑视地瞅了他一眼,示意他拿上酒壶跟他走。

    “打酒就打酒,也不用起那么早吧。”乞浪睡眼惺忪地嘀嘀咕咕道。

    冷不丁的,从屋里“嗖”地一下,速度之快,以至于自己怎么摔倒的都不知道,等他爬起来才发现,脚底下居然莫名的出现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——鞋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