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不断有战友登门拜访,李向阳一一接见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,他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四合院,每天就是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,喝喝茶,日子过的好不悠闲。

    “向阳啊,你小子怎么看着和小老头似的?”

    阎埠贵不止一次这样说道。

    李向阳笑了笑,“阎叔,人经历的多了,自然就喜静了。”

    阎埠贵本想说你一个二十出头年轻人,哪来的那么多经历,可话到嘴边,突然想起李向阳已经是师长了。

    “哦,那你继续晒太阳吧!”

    阎埠贵摇了摇头,拎起鱼竿和水桶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阎叔,你是要去钓鱼吗?”

    李向阳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“是啊,难得休息一天,我可得好好享受一下!”

    阎埠贵哼着小曲儿,继续往外走。

    忽然——

    “阎叔,带我一个!”

    李向阳一跃而起,拦住了他。

    三年了,整整三年了。

    有谁知道,他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?

    堂堂一个钓鱼佬,足足三年没摸过鱼竿,简直令人发指!

    看到两眼直放光的李向阳,阎埠贵打了个冷颤,赶紧将鱼竿藏到身后,“不行,我可不带你!”

    “为啥?!”

    李向阳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难道忘了你小子之前是怎么掉进河里的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