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像话吗?”

    宋之柱哼笑道,“我看挺合适的,你看他俩的怂样,可不就是两坨牛粪吗?”

    “你才是牛粪,你全家都是牛粪!”牛中飞气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好了,”江耀指着三娃的桌子道,“既然是你们俩做的,那就把桌子换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牛粪兄弟对视一眼,梗着脖子不动。

    “耳聋了?”江耀沉声道,“不爱读了趁早回家种地,把你们的爹娘叫来领回去算了,反正也是浪费他们的血汗钱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你们读的啥书?野史话本在家里不能看吗?四书五经读得狗屁不通,还看不惯我夸江夜君两句?”

    江耀板着脸训人,严肃冷厉的神情让在座的学生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“他才来了半年,却将你们两年的书都看完了,你们不羞愧就算了,还处处排挤他。”

    江耀冷笑一声,“我看你们俩就是两坨牛粪,还带坏了你们族里的那些堂兄弟,一只老鼠害一锅汤。”

    牛中飞兄弟靠在墙上,不服气的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“牛中云,把你的大板牙收起来,擦擦老鼻涕,整天用上嘴皮往上顶,你不恶心吗?”江耀嫌弃的蹙眉,“让你娘给你找块布当手帕,就那么难吗?”

    三娃别过脸去,牛中云白瞎了这么仙气飘飘的名字。

    他的鼻子下面永远吊着两根白葱,既不舍得擤鼻子又不舍得擦,长此以往练就了一套神功,便是在快掉下来的时候,用上嘴皮贴住鼻孔用力一吸……

    “呕~”三娃没忍住低头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宋之柱靠在一旁的桌子上,算这位夫子识相爱那个,不然他就要好好收拾这两坨牛屎了。

    “赶快把桌子换过来,不然就让你爹来,反正他就在下面的地里拔荞麦,看他抽不抽你的腿。”江耀冷着脸呵斥着。

    牛中飞看了眼牛中云,两人不情不愿的将牛中云的桌子抬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,我不要牛中云的,上面好多鼻涕,”三娃捂着胸口崩溃道,“我宁可要驴粪糊过的,你们俩给我擦干净就行。”

    驴粪其实没那么臭,要不然他们俩也不会拿这么多来。

    尤其是干的驴粪蛋儿,一点臭味都没有,但浇了水就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