炬试着问道:

    “如果不告诉安瑞叔叔,我们偷偷溜走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说这种傻的话!”丹毫不犹豫地斥责道,“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一次,炬并没有和自己的母亲争执。

    他看上去不再说话,心中浮现出的却是自己兄长一样的林赛的身影,以及对方多次独自行动并获得成果的经历。

    炬低声喃喃起来,声音只有自己能够听见:

    “抱歉,母亲,我一定要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像索姆金先生那样,把所有人一同绑上这辆战车,但我也绝不接受在这里懦弱求生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当天夜里,女猎人家中一切如常。

    白天的出猎之后,丹回到自己习惯的作息之中,好好睡了一个懒觉。

    第二天日上三竿。

    她从被窝里爬起来,又倒下两、三次,这才呻吟着喊道:

    “炬,起床了!”

    “昨天不是弄到两只兔子吗,宰一只今天尝尝,我想吃新鲜的肉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快起来了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炬?人呢?”

    丹连续叫了好几声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过了多久,但是炬一直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