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铉唏嘘,“从前不识天帝真风流,而今一见,高山仰止,自惭形秽!”

    苏奕喝了一口酒,“人都没在,吹这些做什么,恶不恶心?”

    蒲铉惭愧道,“句句真情实感,难以自已,自然流露,让义父见笑了!”

    苏奕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阵笑声响起,吕红袍再次出现。

    他一巴掌拍在蒲铉肩膀上,“剑修行事,自当如此,就凭你展现出的风采,大道可期!”

    蒲铉受宠若惊,连忙说前辈谬赞,羞煞我也。

    苏奕已经习之以常。

    蒲铉这个参禅修剑的家伙,本就是一个妙人。

    他在吹捧吕红袍不假。

    可放眼天上地下,哪个修道者在天帝面前不是战战兢兢、诚惶诚恐的?

    相比起来,蒲铉的表现已称得上是挥洒自如。

    从这一点看,蒲铉的心境和气度,绝对称得上惊艳。

    “枯玄那老家伙走了。”

    吕红袍走到苏奕身旁,“我不怕麻烦,但却怕给好兄弟你惹出麻烦,枯玄毕竟有太吾教的一帮徒子徒孙,若要暗中针对你,绝对不胜其烦。”

    “故而,我和枯玄做了个交换,他保证今日之事就此了结,以后除非你主动找上门,否则,他不会再为难你。”“但,仅仅只是他自己,他这种天帝,可不会因为忌惮我吕红袍,就给自己画地为牢,以后太吾教上下若万一和你结仇,只要事情不严重,他不会亲自下场,其中

    分寸,你自己拿捏。”

    一口气说到这,吕红袍劈手夺走苏奕的酒壶,仰头喝了一大口,一点都不介意这壶酒被苏奕喝过。

    苏奕自然更不会介意。

    唯独蒲铉眼神微微有些异样。

    吕红袍是女人,这是千真万确的。

    哪怕现在的她化作了男儿身,可当看到她就这般不客气地喝着苏奕的一壶酒,蒲铉心中依旧难免有些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