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蟒袍男子再次被轰退,身上多处负伤。

    他气得七窍生烟,浑身杀机暴涌,再次出手。

    那七位道祖只能硬着头皮,寸步不让。

    不是他们蠢。

    而是唯有如此,对他们才是最有利的!

    蔡勾则看得眉飞色舞,恨不能交战双方同归于尽。

    苏奕则忽地扭头。

    几乎同时,千嶂山深处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:

    “住手!”

    声音回荡时,腰缠金色腰带的白衣男子和颛臾豹、颛臾统三人一起返回。

    白衣男子神色平静,看不出喜怒。

    颛臾豹的脸色则格外难看,远远地就厉声暴喝:“混账,还不住手?”

    那七位道祖这才罢手。

    不等颛臾豹再开口,那锦衣老者已满脸愤慨道,“少主,您有所不知,刚才那家伙欺人太甚,不管不顾就往千嶂山内闯,我等只是想验证一下他的身份,他却对我等破口大骂,大打出手!”

    另一位道祖满脸委屈道,“我等担负少主重托,镇守于此,唯恐身份不明的人坏了少主的大事,岂能随便让人进入?”

    一时间,那些道祖七嘴八舌抱怨起来,或委屈,或愤慨。

    把一切罪责都推到那蟒袍男子身上。

    蟒袍男子气得怒发冲冠,怒斥道:“是尔等有眼无珠,如今却倒打一耙,血口喷人,着实该杀!”

    眼见场面闹哄哄的,那腰缠金带的白衣男子不禁皱眉,“够了!”

    一句话,两个字,却有莫大的威严,压制住全场嘈杂的声音。

    气氛也变得寂静下来。

    颛臾豹叹了一声,也无心去计较那些道祖,主动上前,歉然道:“韦慈兄,只怪我身边之人有眼无珠,以至于闹出这样一场误会,还望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