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,你这狂妄小儿,也敢辱我?”许河大怒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一上来,便问我杀人之罪。但你为什么不问问,我为何要杀你侄儿?”

    “我叶凡本与你们许家,素不相识。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侄子纠集他人,为祸江东,害我亲人,毁我故居,觊觎我妻子,甚至还动用火炮杀我。”

    “若论罪行,你侄子怕是无人能及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结局,那都是他咎由自取,死有余辜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辩是非,明事理,当磕头叩首感谢我,没有迁怒于你们许家。”

    “再不济,也当息事宁人,当此事没有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但可惜,你却选择了最愚蠢的一条路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蠢货,又是什么?”

    叶凡摇头说着,话语之中的寒意,越发浓郁。

    此间厅堂的温度,霎时间,都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“我侄子少华一向循规蹈矩,做事张弛有度,从不做违法乱纪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这些,都是你妄想给自己脱罪,方才陷害我侄子。”

    “尔等败类,其心可诛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,我许河定将你擒拿,以正法纪,以护国安!”

    酒楼之中,许河的怒声回响。

    而叶凡听着,却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他刚才本想着,若是这许河明智,在听到他刚才那一席话之后,及时收手的话,叶凡不介意饶他一命。

    但现在看来,是他高看许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