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重重咳了声,语重心长:“这才哪到哪,以后烦你的时候多着呢,我老婆一个月有30天不许我进房间。”

    傅司九眼睫快速动了动:“这不是要我命?”

    “兄弟,”老板拍拍他肩,颇有种难兄难弟的悲凉,“男人这辈子,小时候怕妈妈,长大了怕老婆,老了怕女儿,怕着怕着,就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等这碎嘴子的老板走开,冯芜憋着的那口气骤然炸了:“别难过,既然改变不了现状,你还可以让自己想开点!”

    冯芜要回翠竹苑,傅司九不搭理她,自顾自将车开回了阑玺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,”他还生气了,“就没有人因为吵个架搬家的,你赶紧给我搬回来!”

    冯芜:“我们那是分手,谁跟你吵架。”

    傅司九冷笑:“我说吵架就吵架,还敢背着老子买烟,看我待会怎么治你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冯芜由上到下扫了他一眼,“你也就嘴硬了。”

    傅司九:“我不只嘴硬,我还有其他地方...”

    “傅司九!!”猜出他要讲什么,冯芜倏地拿起抽纸砸他,“我要回家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怕真把她惹恼了,傅司九淡抿了下唇,敛了几分霸道,“这边才是家,回咱自己家。”

    好歹得把人哄回来,这一身的骨头,总得给她养段时间。

    自从搬出去后,冯芜再没回过阑玺,怕她闹脾气尥蹶子,傅司九一手抱着那捧花,一手牢牢牵住她。

    “你捏得我好疼。”冯芜对着电梯明亮的轿厢,娇声娇气。

    反正已经进了电梯,傅司九也不怕她跑,手顺势松了些:“还饿不饿,再给你加个夜宵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家,”冯芜说,“好久没回来,要打扫。”

    傅司九瞥她,淡定:“不用,我天天帮你扫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电梯到了次顶层,冯芜恍惚回神:“你天天偷摸进我家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这怎么好好的话,变得这么奇怪,傅司九眉心跳了跳,“我来打扫房间,还扫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