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:“……”

      卢氏瞪着眼,不耐烦地摁住了房玄龄,再次说道:“都说丞相肚里能撑船,左仆射也是朝中二把手,算是丞相了,你却将自己给气病了……”

      “这不是让人笑话吗?”接着她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  房玄龄实在是憋不住了,黑着脸道:“你给老夫闭嘴,叭叭叭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你懂什么,要是老夫不被气到,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?”

      “左仆射家的府邸被百姓围了?那老夫这个丞相到底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,让百姓给将家围了?”

      “可你当时分明就是真的倒下去了,要是没送到医学院,早没了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你……夫人,咱们是一家人,别揭短。”

      “快扶老夫去隔壁,老夫和魏徵老匹夫有话说,咱们迟早有一天的出院,出院了,此事必须要给陛下一个交代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不然,咱们这些老臣子,只能解甲归田了。”

      卢氏扶着房玄龄到了魏徵的房间,魏徵也坐了起来,眼神迷离地望着房玄龄。

      两人对视一笑,全是无奈地苦笑。

      这次算是栽了一个天大的跟头。

      魏叔玉站起来躬身道:“见过房大人,见过房夫人。”

      魏徵知道,房玄龄有话要说,而他也有话要对房玄龄说。

      “玉儿,你先出去吧,为父有话对玄龄说。”

      房玄龄坐在床边,对着卢氏道:“你也出去。”

      魏叔玉看了两人一眼,无奈地摇摇头,这俩老头,这次算是栽了大跟头,估计无颜面见同僚和陛下了。

      等两人出去后,房玄龄关上了房门,转身道:“玄成,咱们摊上大事了,名声臭了也就罢了,可从这里出去后,如何面对同僚和陛下?”

      “老夫都不敢出院了。”

      “老夫何尝不是,刚才听了玉儿对外面发生的事情讲述,老夫才明白,咱们都被人利用了,棋子都不是一颗好棋子。”

      “等老夫出去,非要将那王珪小人喷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