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晨。

    八个人没少一个,全部来到了蜀王府,前院已经被腾了出来,便成了会所临时办公的地方。

    司怀瑾寻到了蜀王,将昨晚越王李泰,挖李恪墙角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还抱怨越王李泰太看不起他们这八人了,竟然趾高气扬地给他们说,年薪十贯!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

    李恪的漱口水,差点就喷了司怀瑾一脸,笑得他腰都软了。

    “四弟,四弟想挖本王的墙角,连消息都不打听的吗,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李泰给的那么少,就敢来挖他辛辛苦苦寻来的人才。

    那是你想挖就能挖走的吗?

    他喵的,老子给这八人月薪十贯钱,一年一百二十贯,这是基本工资,还有年终奖呢!

    年终奖那才是大头,每人一千贯,要是业绩突出的更多。

    你倒好,一年给人家十贯钱?

    还摆出大爷的姿态来。

    你的十贯钱是金子做的吗?

    “殿下,属下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,不知当说不当说?”

    昨晚,司怀瑾抱着他的花魁娘子,想了半晚上对付越王挖人才的损招。

    只是蜀王和越王毕竟是亲兄弟,他怕说出来,让蜀王难做。

    李恪放下杯子,一边洗漱,一边淡淡地说道:“这里就咱们两个,想说就说,不要藏着掖着,要是不成熟,你也不会对本王说。”

    司怀瑾拱手道:“既然越王想要殿下的人才,咱们何不将计就计,送越王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呢?”

    啪啪啪……

    李恪突然拍手鼓掌,自己的眼光还真是不错,司怀瑾真有“东吴周郎”的影子。

    这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