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羞耻!

    但好刺激!

    寒月是如何做到,用最平静淡然的口吻,说出如此大胆奔放的言语?

    项宁心情复杂极了。

    她甚至分辨不清,自己到底是在酸酸吃醋,还是在兴奋吃瓜,又或是羞耻的幻想这番话由自己来说?

    天呐!

    朕不可能说得出口!

    「项宁。」

    「嗯?」

    「表白,你试试?」

    寒月的声音很轻,似在压抑着什么。

    听了她的话,项宁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!

    「不不不……朕和范离怎么可能?朕的意思他是女干臣,啊不对,应该是君臣有别,也不对……啊啊啊啊朕该怎么说你才懂?」

    项宁羞得一下子钻入寒月怀中,把脸深深埋住。

    但露在外面的一双耳朵,却是通红像煮熟的虾子。

    滴答。

    有什么湿湿的东西,项宁感觉落在自己脖颈上。

    「寒月,好痒,你别忘朕脖子上滴水呀!」

    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滴答!

    又一滴,项宁身子颤了颤。

    她心想寒月这般性情的人,怎么也喜欢恶作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