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点滴,转眼间夜风阵阵、银月高挂。

    车厢里已经完全安静下来,只有糙汉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其中动静最大的,还得是赵飞、赵胖子......

    到了午夜的时候,卧铺乘务员都不再来回检查,只等到下一站、有下车的旅客才会轻声提醒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迷糊中的华九难忽然感到一阵凉意袭来。

    那感觉就像三伏天,你正在一个极其闷热的房间里大汗淋漓,忽然从四面八方吹来一阵西伯利亚寒流。

    华九难猛然醒来:真有脏东西!

    同时察觉到异常的,还有一向警觉的常八爷、心无邪念的小无心。

    念珠中传出无心“肉嘟嘟”的童音。

    “南无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“众生皆苦,唯哥哥可以普度。”

    常八爷则是小脑袋“扑棱扑棱”的转个不停,惊恐的四处打量。

    “小、小先生!”

    “这是......这是闹鬼了啊!”

    “不行的话,咱们还是赶快跳车吧......”

    就在三“人”窃窃私语的时候,躺在上铺的华九难,见到一个白衣女鬼骤然出现在车厢的尽头。

    漂浮在空中,不言不语。

    空气温度再降,熟睡中的赵飞等人潜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。

    片刻后,白衣女子先是飘到最近一个上铺,对着熟睡中的旅客张口吹出一道肉眼可见的寒气。

    那名旅客轻哼一声,随后仿佛睡的更沉。

    书写到这里,脑中忽然多出一段封建迷信小知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