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帝荡山内。

      已经身受重伤的魍魉鬼、小儿鬼,正奋力抵抗疟鬼桀的攻击。

      小儿鬼更是一边闪躲一边哭得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  “二哥(注1),你为什么要暗算我们兄弟和泰逢将军!”

      “你为什么要破坏阵法,放出那葬着大半个天下的血棺!!”

      “你不知道他是我们至人一脉最大的敌人么?!!”

      此时的疟鬼桀,脸上满是癫狂。

      “小儿鬼,你少跟本座说什么至人一脉!”

      “你们只知道三面那厮,甚至宁愿和姜九难亲近也不尊重我,本座还要这至人身份何用!”

      “我能继承父皇......颛顼的帝位么?!我能站在至高处接受天下生灵的膜拜么?!”

      “不能!通通不能!”

      疟鬼桀越说神情越是激动,本就丑陋的脸变得更加扭曲。

      “本座拼死拼活,像条狗一样孝敬着颛顼,可是得到了什么?!”

      “只能带着你们两个废物伺候天下亡灵!”

      “每天虐杀几个女鬼取乐,还要被三面那厮责骂!受够了、本座早就受够了!!”

      “既然如此,不如反了!血棺大人答应过本座,只要他屠尽天下至人,就推本座为帝!!”

      “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  听了这等无父无君的大逆不道之言,魍魉鬼顿时更加愤怒。

      留恋的看了一眼下方的帝荡山后,暗自咬牙下定决心。

      拼着伤上加伤,猛的紧紧抱住疟鬼桀。

      同时扭头对着小儿鬼大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