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在屋外的村民们看到赵飞和陈某人,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。

      他们知道这俩小子在聋婆婆的耳濡目染下多少有些能耐,虽然比不上华九难,但如今也只能矮子里面拔将军。

      有热情的还主动开口打招呼。

      “赵家大侄儿,你这几天又见胖了,现在得有三百多斤了吧?”

      “哎呦陈家大侄儿,你这俩门牙是怎么弄得?漆黑!乍眼一看还以为掉了呢!”

      赵飞相对沉稳,面对同村人善意的调侃只是报以微笑。

      祸害臭嘴闲不住,闻言嬉皮笑脸。

      “嘿,咱用嘴放炮玩儿吐慢了,炮崩的。”

      “咋样,酷不?!”

      要是别人这么说,村民们只当他是扯淡。

      可说话的人是陈大计......大家信,真信!因为就没有这倒霉孩子办不出的事情!

      去年过年时候放炮,他不就点着了塞尿盆下边,然后自己坐尿盆上。

      结果塑料尿盆一下就崩碎了,扎了祸害一屁股,呲呲冒血。

      想到这些村民们看向陈某人的目光尽是同情——同情他爹陈富。

      唉,陈厂长这么好的人,怎么就生了一个傻儿子,还傻的这么别具一格......

      笔者写出来以上事情虽然慢,但其实就是赵、陈二人穿过人群进屋的时间,因此并不耽误查看虎娃。

      此时的虎娃已经双目凹陷、脸色铁青,要不是呼吸时胸口还在动,简直和死人无异。

      坐在虎娃身边的除了他爹娘外,还有知道无头新娘来历的那个老汉。

      老汉抽着烟袋愁眉苦脸。

      “该说不说的,孩儿之所以这样,一定是你们请的那个仙家激怒了无头新娘。”

      “现在可咋办才好,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