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头脑发热,一旦冷静,肆无忌惮缠他的勇气消失大半,何况一路过来,他冷淡的要命。

    冯芜拿眼尾觑他,干巴巴找话题:“你刚才抽烟了,我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傅司九登时气笑了,“想抽?你试试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的烟扔的一干二净,别以为能靠耍赖皮折腾他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想,”冯芜哼他,“有人出尔反尔,说戒烟都是假话,大话精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话精也总比始乱终弃的人要强吧。

    不等他开口,冯芜眼睫软软扇了扇:“你想凶我了对吗?”

    傅司九气到咬牙:“你能让我说一句?”

    冯芜抿了点唇肉,不情愿:“可以,但如果你凶我,我不一定忍得住眼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缄默。

    顿了一秒,傅司九闭了闭眼,周身气息挫败,破罐子破摔的把食指伸给她。

    冯芜嘴巴翕动:“骂人也不行!”

    她是真的恼了,自顾自往店内走,略带愤然:“还有,你比错手指了,我们内地骂人都是比中指,你们港区是食指吗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谁他妈骂人了!

    他是让她牵好吗!

    刚才是谁牵的那么顺手,攥着他拇指恨不能抻长一截。

    冯芜扫码点单时,傅司九冷眼看着,看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,看她还有什么招闹他。

    他们吃晚饭的点有些晚,店内客人不多,餐点一样样送上来,冯芜手心托腮,禁不住问:“你怎么这么巧来这边巡店?”

    傅司九浓密的眼睫遮住情绪,嗓音不明:“你怎么这么巧来这边选陪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