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耐心地蹲下,将地上的奏折捡起,全数放回案桌。

    可“唰!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帝骁战直接将所有奏折全数掀翻,一堆奏折全掀向帝长渊。

    “每次你就只会这个借口!本太子不知道吗?本太子还要你一个贱婢所生的孬种提醒?”

    “皇长兄,臣弟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!全数给本太子收拾干净,没收拾完不准回去!也不准让任何奴隶帮忙!”

    帝骁战边骂还边顺手将墨砚一掀。

    漆黑的墨有的洒在桌上,有的溅落在地上,有的还溅落在帝长渊那天青色的锦衣上。

    好好的衣裳,一片墨黑。

    帝骁战看也不看半眼,“咚”的一声重重撞开他,大摇大摆地嚣张离开。

    帝长渊被撞得摔倒在地,周围尽是满屋的狼藉。

    他没说任何话,爬起来低着头恭送太子。

    直到太子离开,他也没有露出任何不妥的神情。

    还安静地蹲在地上,拾取地上的奏折。

    拿出锦帕,亲手去擦拭那些墨汁,宛若只是一个奴仆。

    书房里有好几个丫鬟。

    有的在冷哧:“呵,不愧是一个宫女所生的皇子,简直毫无一点皇家的威严。”

    “在外边倒是装得光鲜亮丽,其实在太子殿下跟前就是一条狗!”

    当然,也有好几个丫鬟相视一看,眼中尽是对太子的不屑。

    就太子这样的人,往后怎么做皇帝?

    还比不上长渊殿下的仁慈、宽和。

    真希望有朝一日,太子能够垮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