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台隐心中十分惊骇。

    也是第一次亲自体会到、帝长渊对他这个九哥,当真是没有留一丁点情面!

    对付母妃,帝长渊可以说是被逼无奈。

    可对付他……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存在,威胁到了他,所以他便如此心狠手辣!

    这个十一弟……十一弟啊!

    帝台隐将所有骇然也表现了出来,状若不知地看向德公公问:

    “德公公可否明言,我到底所行何事,让父皇如此震怒?”

    “九殿下,宫中便是如此,一旦做了,就绝无瞒过的可能!”

    德公公直视他:“难道九殿下至今还要装吗?还想不起自己到底做过何事?”

    帝台隐身形怔了怔,片刻后才微微恍然:

    “是祭祀母妃一事……父皇他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德公公没想到他竟真的认下祭祀一事。

    这九皇子……也算是其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他道:“证据确凿,那纸糊之人即便不是九皇子所烧,可皇上也已认定这个答案。”

    纸糊之物,烧得破破烂烂,绝无可能证明是他人栽赃。

    况且昨夜恰巧发生那种事,就算是栽赃,皇帝也宁可错杀、绝不放过!

    德公公好心提醒:“如今越是反抗,越会引得皇上反感。

    九殿下,尽快做出选择吧。”

    喝毒酒而死,总好过比一片一片割下肉凌迟来得好。

    流放宁古塔,也总好过敲断全身骨头做成人彘。

    无论哪个选择,在那如此大逆不道之罪下,都算是还算轻松的死法。

    帝台隐大手紧了又紧。